人们吃过晚饭,就会坐在门廊上乘凉。小孩子们在道边玩耍,守着货车驶过,一辆、两辆、三辆。”
无数尘土伴着车轮飞起来,又落下去,组成不断变化的光影。
“有时候他们甚至会去猜下一辆路过的货车的颜色,是蓝的还是红的。”钟浅锡说,“为此打上一品脱啤酒的赌。”
“但我从来不会参加这样的游戏。”
不光是因为打赌会浪费念书的时间,更是因为属于钟浅锡的车迟早会来,会带他去那座西海岸旁、流光溢彩的城市。
单是想到这一点,苦闷的日子就变得不再那么难以忍受了。以至于钟浅锡曾经认为,这是所有饱含野心的年轻灵魂,共同的诉求,姚安也会如此。
可五年前,姚安却走了,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洛杉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