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在炭炉周围有一圈橘色的光晕。
“不饿。”柳乐口里说着,却又坐起来,茫然地向黑乎乎的四面去望,“要吃饭了?”
“先睡。”予翀拽她一把,拽她躺倒在他的身上。“睡一觉再说,过会儿我喊你起来。”
柳乐满足地叹气,从予翀的胸膛滚下去,却还挨着他。她想起小时候有几回玩得太高兴,午觉拖到下午才睡,醒来时别人已经要吃晚饭了,她觉得好像被人拉下了,又惆怅又委屈,恨不得哭一场。而现在却不同不管何时睁开眼,她知道自己什么都不会错过。柳乐隐隐感到非常快活对这种随心所欲、胡闹般的任性,原来的她一定不赞同,现在却慢慢习惯了。
她的一条腿还搁在予翀身上,也不知是她自己搭上去,还是他拿上去的。他的手抚着她的小腿,握着她的脚踝。她想要动一动,又觉得这样子怪舒服,而她实在疲累得不知所以,便由它在那儿,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