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困乏松懈时,正好换上我们的人,好让你们进去探视计兄。”
柳乐便说:“多谢几位。我们原想简单了,以为即刻便能见到,若如此不便,不敢要诸位劳碌担险,宁可不见罢。”
常琨换了副脸色:“哥几个一早就准备了,上下打点,搭进不少人情工夫,因为听闻计正辰是个值得结交的朋友。谁知嫂子不拿我们当自己人,答应过的事,如何又作罢?”
柳乐忙道:“我们妇人家晓得什么,愚笨不识敬重,大哥勿要见怪。既然已打点清楚了,怎好让几位大哥用心白费,今天果然能见就最好不过,感激厚意不尽。只是还有几个家人随着一起来,现在巷外头等着,见我们去得久了,怕着急乱找进来,我们先去招呼一声为好。”
“小事小事,不用你们着忙,我让人去巷口望望。”姓赵的笑道。
“家人得了嘱咐,要谨慎行事,见了不认得的人,未必轻信,万一又生出事端,还是我们去一趟。”
“要不然,你们拿件东西身上有没有带着一块帕子,或者拔一只簪子,给他们看了还不信?”常琨色迷迷地往柳乐全身看了一圈,其他几人都嘻嘻笑起来。
柳乐再不和他们多话,拽着计晴拔腿就走。
一人揪住计晴,“过来呀,好好听哥哥一句,事情有门儿。”
“你们斯文着些,别逗人家。”姓赵的假意去拉,“别走别走,听我说:我们几个还做不得主,有位长官在里面,他怕放了同犯进去互递消息。你们是计正辰的亲眷,自然无事,只是需他大人亲眼确认过方能准。怎样,进去见一见,取了令牌,接着咱们就走。”
计晴吓得不知如何是好,不敢答应,又不敢不答应。柳乐喊叫说:“别信他们,光天化日截路不成,我们只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