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的,“我不信,但因为是你的话,我便信上几分……”

“可我,还是好恨。如果没有他们,如果我的权利再大一些,如果那一日,我能说服危儿帮我,我们之间,是不是就会不一样?”

李连清不敢回头。他有些害怕,害怕看见那双眼,那双,从没装过他的眼。

至于为何会害怕,他想不明白,也不愿去想。

殿下如此待他,他不该待在殿下身边,他想尽办法为自己争一条路出去怎么能因为这些不知为何的情绪,而放弃呢?

他能做的,只是尽量不再伤害殿下,与君主保持联系,亦是监督君主的一种手段罢了。

腰间的手臂紧了紧,李连清捏着系带的手也紧了紧,随后,低眸叹气,系好系带,捏着她手腕将她的手挪开,转过身去。

“殿下不要再想这个了。”他抬手擦擦她眼角,“走吧。”

褚缨垂首默然。

她给自己擦擦眼角还未落下的泪水,而后微微颔首,转身拿起自己的衣裳,又走过来卷走了他的衣裳,将这些全塞进了角落的一个柜子里。

将衣裳藏好,褚缨也收拾好了情绪,从窗户缝隙观察了一下,见四周无人,方才与他一起出门。

褚缨观察着那些人的动向,找了最简单的活计,混进去学着他们,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太显眼。

跟着几个庄内忙活着的人,他们来到了昨日那晾晒布料的地方。

周围的人絮絮叨叨,还在念着昨日风吹倒木架的事。

“唉,听说昨日还有客人,好在没把人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