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进屋时,茶水点心刚被摆好,待里头的人都退出了屋子,房门关上,屋内暗下了一些。
李玉实去开窗,指尖刚碰上窗沿,身后响起褚缨的声音:“据我所知,碎锦庄似乎与黄金轩关系不浅,难怪二哥不愿意告诉家里人。”
李玉实眼神一瞥,见她这话似乎不是对自己说的,接着,听见李连清开口回应:“碎锦庄也算是知名,与黄金轩合作倒也正常。”
他们二人自己谈自己的,李玉实没插嘴,眼眸转回到窗户上,眸色淡淡。他抬手轻轻一推,窗户开了一条缝,随着手指用力,缝隙越来越大,忽的,他眼眸一顿,目光落在了方才布料倾塌的位置。
他与其中一人对望了一眼,微微蹙眉。而后又立马将窗合上,仅留一丝缝隙。
人声嘈杂被隐在外面,李玉实听着身后二人的讨论声。
“……总听说黄金轩手脚不干净,上回过去也没查证出什么来。罢了,干我什么事,我做好自己生意便好。”
“都说黄金轩是君主手下的,虽说不确定,但姑娘总归还是别碰为好。”
褚缨看着李连清故作认真的模样,望见他眼底传递给自己的疑惑,抿了口茶才将笑意压回去,“也是……”
“看来”恰时,李玉实笑着转身,紫藤色的衣袍随着他的脚步绽开,“是季姑娘之前说的,想要去常宁发展发展,故而才会与慕玄去黄金轩探查?”
褚缨微微颔首:“确是如此。”
她自下而上打量了下李玉实,看着李玉实慢慢走近,忽而一笑:“其实这次来,我们找二哥,是有正事要问的。”
李玉实眉头微挑,“何事?”
褚缨垂眸,余光瞥向李连清,而后李连清接了话头道:“季姑娘自小父母双亡,流亡到端央才安定下来,我们去黄金轩,不仅因为要去常宁做生意,也是想找姑娘家父母的线索。”
李玉实貌似有些兴趣,撑着桌面看向褚缨,“季姑娘竟还有这般身世,那能走到这一步,当真是坚韧无比。”
见李玉实这般,于是李连清借劲继续道:“那黄金轩中,有一尊玉像,那便是季姑娘父母的遗物,但黄金轩的东西,我们也不好动,故而来问问二哥,是否认得。”
李玉实问:“什么样的玉像?”
李连清看了看四周,拿来纸墨笔砚,细细回想那日情景,将玉像的大体轮廓画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