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这么问，但她依旧不敢问出来。毕竟喉间的抗议被脚踝上电子镣铐的蓝光硬生生压了回去。那玩意可比卧室的铁链恐怖多了看不见的电流比实体的束缚更令人窒息。

楚临渊不紧不慢地按下遥控器。落地窗的雾化玻璃瞬间透明，露出对面大厦的LED巨幕正在直播某位女明星的豪华婚礼。镜头特意给新娘微隆的小腹来了个特写。

"林小姐是楚氏珠宝代言人。"他抚过柳如烟发抖的膝盖，"她丈夫上个月刚升任分行行长。"意味深长的停顿，"就在订婚宴后的第二天。"

柳如烟突然明白了那些《妊娠期护理》课程的真正用途。这栋摩天大楼里到处是精心设计的样板间：模范夫妻办公室、带婴儿房的休息室、甚至顶层还有个月子中心。楚临渊要的不是一时兴起的玩物，而是能批量生产的"完美家庭"流水线。

当画面切换到母乳喂养技巧时，她条件反射地环抱住胸口。这个动作立刻引来一声嗤笑，楚临渊的钢笔顺势挑起她的下巴："现在知道害羞了？"冰凉的金属笔杆顺着脖颈下滑，停在锁骨处的淤青上，"放心，这里有休息室，我们以后有的是机会......"

柳如烟胃里翻江倒海。前世的自己连恋爱都没谈过，现在居然要学习怎么给变态生孩子？电脑旁摆着的《孕妇营养指南》封面上，那个微笑的模特脖子上戴着同款蓝钻项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