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手掌夹杂着暖宝宝贴上她痉挛的小腹。楚临渊的掌心像块烙铁,热度透过衣料灼烧皮肤。柳如烟僵住了,前世作为男性的记忆与此刻女性身体的感受激烈碰撞:原来痛经时被温暖的手掌安抚,真的会像抓住救命稻草般可耻地贪恋这点温度。

女仆轻手轻脚地更换着热水袋,眼神却不断往床上瞟楚家主人的主卧室从未留宿过女人,更别说允许谁弄脏他的被套与床单。而这个特权,居然给了一个戴着镣铐的金丝雀。

当楚临渊用浸湿的热毛巾擦拭她冷汗涔涔的额头时,柳如烟终于崩溃地抓住他的手腕:"为什么...突然..."声音哑得不成调,"你不是...最享受看我痛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