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她被灌下这东西后,整整折磨到天亮,浑身酸软得像被车轮碾过。

而现在,他又要来一次?

“悦儿……”她嗓音发紧,伸手接过药瓶,冰凉的玻璃触感让她想起楚临渊那双永远带着皮质手套的手,“他这次……要多久?”

苏悦儿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蝇:“管家说……今晚楚总要参加商业会谈,回来会有些晚,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