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头的圆润试探性的摩擦上紧闭着的小口,不过几个来回,就已经将那处隐秘的地点打探的清清楚楚。

眼神绽开笑意,在上一次没有完成的任务终于在这次提上议程,傅长风细细摩擦过那处的浅缝,顶头一个用力,就将肉棒卡入一截!

“唔啊”

一天前刚被肉棒强行撬开些许的窄缝完全没有想要接纳客人的意思,即便窄缝看上去已经变得松软,等肉棒真的卡进去的时候就知道那处到底有多么的紧致。

苏祁痛的要命,他万万没想到距离上次才只过了一天的时间,傅长风就又打上了他生殖腔的主意。

窄小的细缝经过一天的修养,原本在发情期散开一些的柔嫩与水润这会儿已经完全消散,苏祁不好受,傅长风同样也不好受。

粉嫩的龟头几乎被卡的充血,即便他再怎么用力,传来的也只是身下人凄嵐申厉的惨叫和越发疼痛,几乎快要痛到萎靡的肉棒感受,没了发情期的润滑,窄小的生殖腔就像紧闭的蚌壳,即使你拼尽全力撬出一条细缝,那条缝也会牢牢的夹住你的手指,让你活生生扒下来一块肉。

傅长风的额头上全是汗珠,身下的人这会儿已经痛到满脸发白,苏祁死死的抵住他的小腹,已经有些暗淡的眼神里满是痛到极致的祈求:“出去……”

傅长风不想。

身下的人就像是一只时刻保持着警惕的猫,一有风吹草动,就可能随时逃走藏起来,驯服这种猫,要么就用长久的爱抚让他放下戒心,要么,就布下陷阱,彻底把他关起来。

傅长风等不及第一种。

他想这个人想的快要发疯,苏祁的每一下触碰,以及每一个眼神,都能随时随地的让他发情。

他调整心态调整了半年,也等待了半年,可无论他怎么试探挑弄,苏祁都是那副唯唯诺诺听话懂事的模样,丝毫不肯接他递过去的茬。

苏祁跟了他十年,不是十天。傅长风懂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性格,苏祁越是逃避,就越是勾起他那根弦,勾的他抓心挠肝,只恨不得能快点将苏祁占为己有。

好在这个机会终于出现了。

傅长风都不敢去想昨晚他在发现苏祁身份的时候有多兴奋。

苏祁是Omega。没有什么是能比这更值得他高兴的事了,但也没有什么是比这件事更让他愤怒的事了。

是Omega,就意味着傅长风可以轻轻松松拿到傅家的许可,可以彻彻底底标记了苏祁,从最根子上解决了苏祁会离开他的可能性。

但他是Omega,也就代表着,之前苏祁的所有躲闪,都不是出于同为Alpha过不了内心的那一关。

想到在浴室里带着占有欲的“兄弟”友好协助,再想到苏祁为了讨他欢心被他压在桌上对他信誓旦旦永不离开的保证,傅长风就忍不住溢出一声冷笑。

既然是注定养不熟的猫,就该被锁上链子,关起来。

暗沉的目光一一扫过苏祁裸露在外的手脚,即便苏祁这会儿几乎已经被下身的剧痛要去了半条命,也依然能够感受到这些落在自己四肢上的阴冷目光。

身体猛地抖动一下,苏祁尽力扬起头,痛到极致的目光中满是祈求:“少爷……”

少爷,又是少爷。

傅长风最恨他管自己叫少爷,每次苏祁叫这个称呼,他们之间的距离就好像无限拉远,像是注定会变成两根永不相交的平行线,永远都没有交汇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