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祁咽粥的脖颈一梗,仿佛被猛兽盯上的既视感让他浑身汗毛直立,他的目光躲闪几下,像是这样就可以逃避掉傅长风的视线。
清醒的时候总是和意识模糊的时候不一样。
“这会儿知道怕了。”身侧笑了下:“之前闹着不肯让我清理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怕。”
苏祁更加尴尬,前两天缠着傅长风胡闹的场景从脑海中闪过,他掩饰的低头含了勺粥,仿佛不说话这事就可以当做没发生过一样轻飘飘的过去。
嗯,他这次生病的主要原因,就是因为前几天夹着傅长风的肉棒,死活不让他把射进去的东西弄出来,即使傅长风每晚都在他睡着以后轻手轻脚的带他去清理,比寻常Omega差上一截的体质还是让他不可避免的生了病。
高热让整个脑子都有些浑浊,苏祁转移着视线,看碗看粥,就是不肯看傅长风。
傅长风眯着眼紧盯着他,看着眼前的人满身虚弱又躲闪逃避的模样,一时间倒也不忍心逼的太紧。
苏祁固执着抱着他的双手非要含着他白浊的模样在脑海中闪过,傅长风的喉结动了动,他停顿了下,目光扫过胯间高高立起的大帐篷,终究还是平静下思绪,说出了他今天一直在推后延迟的消息,
“军部选了几名军校生,随队参加这次军部的实地演练。”
声音带着笑意,只是目光却明显带上了与声音不符的平静以及隐藏的很深的一点担忧,像是只是用之前的行为故意当做冲淡这件事的幌子,傅长风张了张嘴,尽可能将声音放的平稳:“就在学校周边。”
嘴里的粥一时都有些失去了味道,苏祁慢慢咽下那勺粥,僵硬的嗓音里有些沙哑:“几号走。”
“下午走。”又一勺粥喂到嘴边,傅长风的目光紧盯着他:“去三天,很快。”
苏祁不想吃了。
从八岁那年跟着傅长风,苏祁没有一天不是和傅长风一起度过,就是在之前还没升入军校的时候,苏祁也会在每天下课后,回到和傅长风一起居住的小屋。
巨大的失落感铺天盖地的袭来,只是这次不是因为信息素标记,而是从心底里升起的恐慌与惧怕。
他惧怕与傅长风分开。
绕到嘴边的话出来又进去,苏祁张了张嘴,终究还是将嘴闭上,轻轻“嗯”了一声。
傅长风很明白他现在的心情,就像此刻的他一样,他将粥放回碗里,轻轻搅了搅,半响像是保证般的道:“很快。”
床上的人一时没了动作,就连眼里的情绪也被落下的眼睑所挡住,看不清什么想法,傅长风将粥放下,猛地一掀他的被子,将只着单薄睡衣的苏祁猛地翻转过去,大掌一挥扯下他的睡裤。
“傅长风,你做什么!”身下的人骤然挣扎起来,带着明显状况外的茫然和还未消除的难过,傅长风制住他挣扎的动作,双手一提就将他隐藏在雪白臀肉下的穴口显露出来。
苏祁的腰更细了。
就连皮肤也变的更加光滑,越发往一个Omega原本的方向靠拢。
明明哪怕在被信息素影响的阶段苏祁也没忘了每天的训练,可除了让身上的肌肉更加紧实,纤细的腰身却怎么也补不回来。
被肏的红艳肿胀的穴口一张一合的翕动着,隐隐吐出里边晶莹的汁液,苏祁原本因为生病烧红的脸此时完全涨红,他扭了下身子,却因为身后有力的禁锢没能挣动分毫。
心中的惆怅一时都有些被打散,苏祁挣扎着动了动,还没等他拖着虚弱的身体动出个什么结果,后穴就猛地侵入一根温热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