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放到了,嗓音喑哑:“老婆,你冷落了我们这么多天,ta也很想你。”

兰聿顿了顿,手心炙热。

“这是在办公室……”

“没关系,办公室隔音很好。”应沉吻了吻青年的脖颈,栀子花的清香是他最好的抚慰剂。“而且你不是说要哄我的吗?这么一点要求都不肯答应,我独守空闺这么多天…”

“好吧,那去……”兰聿受不了他可怜兮兮的声音便心软了,然而一句“那去休息室”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便被“饿”了好几天的男人扣着腰扑倒在了沙发上。

应沉打开手机,给陈秘书发过去一句:下午总裁办别让人进来后,便开始解兰聿的扣子。“老婆,你今天是不是特意穿这件衣服来的?”

兰聿被他过于火热的目光盯的受不了,边难而寸地偏头,边不好意思地“嗯”了一声。

应沉最喜欢看他穿这件衣服,说他穿起来像小王子,又矜贵又漂亮又圣洁。

特别是在这种时候,看着小王子顺从地躺在自己身下,扣子一颗一颗被解开,应沉的心中便涌现出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好喜欢你。”

应沉俯下身,捏起他的下巴重重亲了一口,青年轻轻哼了一声,换来的却是更重的亲吻。

落地窗外透进的光打在他的身上,明灭的光影之下,锁骨与脖颈白的耀眼。

躺在沙发上的青年看起来比那块草莓小蛋糕还要可囗,对于被冷待了几天的饿狼来说,肉显然比甜点要更加具有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