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声道:“也吩咐了辟寒就来接笑笑先回山休养。”
……
“怎么样?这里面怎么样了?”
帐篷外面的昆山弟子,皱眉催促着问最前面的弟子。
最前面的弟子神情犹豫地转过脸来:“玉清真人说话了,说是这事儿算他的错,是他管教不严,希望到此为止,别查下去了。”
别查下去了?
昆山连同崇德弟子都愣了愣。
难道说,乔晚真的在自家师姐识海里面动了手脚,否则玉清真人周衍怎么会出手阻拦呢。
没一会儿,云外突然落下了一道剑光,伴随剑光一并落下的是个病恹恹的年轻男人。
男人脸色青白,瘦骨嶙峋,仿佛下一秒就会断气,唯独一双眼像是寒火一样,透着股勃勃的,生命的坚韧和执着,使人不敢多看。
刚刚御剑而来,受了不少寒气,陆辟寒咳嗽了两声,苍白宽大的手撩起了帘子。
一踏入帐篷里面,一眼就将众人各异的神情收入眼底。
那双冷冰冰的眼,平静地从乔晚身上掠过,没再多看一眼,垂下眼,病恹恹地上前行礼。
男人的视线,像火一样刺痛了乔晚的肌肤。
“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