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想动手去挠,又怕伤着这帮小的,只能闭了闭眼,沉着张脸硬生生憋下,耐着性子带孩子。

“陆辞仙。”因为长得有点儿抱歉而被忽视的马堂主,立刻不怎么高兴了,敲了敲轮椅,一瞥眼挑中了还窝在灵泉里装死的乔晚,“扶我下去。”

乔晚麻溜地立刻爬上了岸,把马怀真扶了下去。

额头上搭了块儿巾子,男人往石壁上舒舒服服地一靠,露出水面的腰腹肌肉上一道道狰狞的伤疤纵横交错。

这都是当初在北境战场上留下的,真男人嘛,当然要留点儿勋章。

“有事没?”马怀真问。

多年来跑腿的经验之下,乔晚十分上道:“没,前辈可有什么要交代的?”

马怀真看起来十分满意。

“下了山往东走两里,有个卖酒的酒肆,麻烦你帮我带一坛过来。。”

乔晚依言转身。

下了山,顺着马怀真所指的方向,很快就找到了那间酒肆。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就是回去的路上,乔晚抱着酒坛,略有点儿踌躇了。

鸠月山地形复杂,山道纵横,尤其是这一片“温泉区”。

之前孟兄是怎么带她过来的来着?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略一思忖。

是先往南走一段路,然后再直走,第三个路口拐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