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

可是他找不到。

他身上这不自在无非和乔晚有关,乔晚,就像附骨之疽,甩不开,丢不掉,她明明如影随形,但他不论如何都找不到她。想剜去,却不得门路。

裴春争握紧了的指节,再度死死地咬紧了牙根。

找不到。

就像当初找乔晚一样,双目赤红地绕着太虚峰下找遍了也没找到。

“裴小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