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蜻蜓点水,一碰即走,迅速跳下了秋千。
明明眼眸明亮,双颊发烫,却还要强自装作镇定,“好啦,我们该走了。”
谢余洲看了下落空的掌心,低低笑了一声,到底没有再跟秦汐闹,他心里明白,那些孤寂和寒冷已经过去,他们来日方长。
言非鹿收拾了祁言,心情很好地准备离开。
外面风雪愈大,他穿着略显单薄的风衣,要风度不要温度,现在猛然觉得有点冷。
早知道就听花卉店老板的,要穿秋衣秋裤。
说起来以前也有人跟自己分享过保暖又好看的秘笈,大概是秋衣秋裤齐上阵的同时,还要备上暖宝宝,真是的,当谁都跟她一样怕冷。
想起那个人,他的心情莫名有一丝寂寥和落寞。
抬眸凝视着铁栅栏,一瞬间心脏漏跳了一拍。
那里有个白色的影子,甚至都辨认不出来是不是个人,他却猛然有一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