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不幸,孩子也早夭,后来就一直在谢家打工。
他一直把小少爷视为己出,祖孙俩相伴这么多年,对少爷满心的佩服。
其实平心而论,如果不是当年遭遇谢老爷子的事情,谢余洲也是很容易讨长辈喜欢的那种孩子。
哪怕他性子冷,不喜欢说话,但礼仪教养却是一等一的好,头脑聪明做什么事都不费力,永远是人群中最闪耀的那一个。
这要是放在普通人家,恐怕做梦都要笑醒。
只是谢家夫妻脑子有病,其他亲戚也都没安好心,到底亲情缘薄。
不过现在好了,秦家人都心肠好,总算把少爷从孤寂的角落拉回了人间。
秦清和背着手再仔细欣赏了一下谢余洲的书法,笑着吩咐管家,“这一副拿去装裱起来挂在我书房里。”
他是真心喜欢,难怪市书法协会会长想要收人当徒弟,确实挺有天赋的。
关键是对方运笔的姿势,赏心悦目又怡然自得,看上去仿佛书法大家,没个多年的功底是达不到这样的境界的。
谢余洲写了十几副对联,除了秦家别墅,秦汐岸芷汀兰别墅都有派人拿回去贴起来。
忙完这些,谢余洲洗好手走到落地窗前,看着秦汐,“你刚刚在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