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好他们真的有可能成功。”
苏慕皱了皱眉,觉得不太相信,“不可能吧,你一个正常人,他们说你是精神病,你就是精神病了?”
谢国利虽然是谢余洲的大伯,但毕竟也只是大伯,就算别人不上网不知道他们之间的纠纷,但也不可能听信谢国利的一面之词吧。
谢余洲眸光冷寂:“不,你还忽略了一个人,如果苏女士也站在他们那边呢?”
苏慕耸然一惊,“你是说姑姑?!”
苏慕对自己的那位姑姑的印象,是一位很温柔正直的女性,道德感非常强。
他在苏家算是另类,从小就没什么高尚的精神追求,心心念念都只想着怎么搞钱,很小的时候起就知道怎么骗小孩儿的压岁钱。
在那位姑姑的眼里,自然是品行不端的。
他自己也很乖觉,知道家族里的人都不太喜欢自己,也没有跟那些人亲近的打算。
反正搞钱的快乐,苏家那群人是不懂、也不能理解的。
苏慕小时候还不太懂,做事不计较后果,俨然被看成了监狱预备役。
后来跟着谢余洲合伙做生意,看了很多法律书籍,知道了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手上其实干干净净的。
但苏家那群人大约不会信,还一直传言他赚的钱不干净,早晚要蹲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