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很不高兴,对方居然敢不听从自己的安排,擅自把底牌亮出来?
廖记者却勾唇笑了笑,“贺小姐,别啊,他说的未必不是真的,不如让他展开来说说。”
他敏锐地察觉了里面的新闻到底有多劲爆,这是个很大的热点事件!比什么天之骄子原来人格有缺陷,或者穷小子攀附豪门千金更加有爆点!
这个新闻他跟定了!
谢俊轩把心一横,反正都已经说出来了,没必要再藏着掖着。
自己都已经这么倒霉了,凭什么谢余洲能全身而退?必须将对方踩进泥里,才能洗白自己。
毕竟自己只是道德问题,又不犯法;而谢余洲可是涉及法律和道德双重问题,已经是人神共愤了。
“是不是胡说谢余洲你自己心里清楚,那年你五岁,爷爷病重,你父母就商量着要弄死老爷子好减轻负担,借着你的手害死了爷爷,你们一家子都是凶手!”
谢俊轩越说越激动,仿佛亲眼所见,“你父母都是医生,你爸爸开了药,名义上说是减轻爷爷的痛苦、让爷爷走得安详,但护士都不敢注射,然后就让你去!你同意了,说你扎针准,不会有问题!”
谢余洲一点也不意外,对方居然知道得这么详细。
他有一万种方法让对方永远闭嘴,却也一直踌躇要不要向秦汐坦白。
毕竟这枚雷埋下多年,世界上没有密不透风的墙,由自己亲手引爆,总好过从别人嘴里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