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患病还辛苦学习工作做研究,付出的比任何人都要多,要是为了成全别人,那她还不如全部捐给社会。
秦汐收起头盔,收拾了一下,决定去一趟学校。
帝都大学为期一个月的新生军训在国庆节前一周就已结束。
秦汐没有参加军训,但小时候却经常参加各种夏令营冬令营,所以也没什么遗憾。
唯一可惜的是,没能跟谢余洲一起经历这些。
她想要快点见到对方,脚步不由加快。
走到校门口,就看见了谢余洲,近一个月没见,对方仿佛没什么变化,站在一众人里,仍旧显得气质清冷而疏离。
其他人或多或少肤色都黑了几个色号,他仍旧那么白,仿佛怎么都晒不黑。
整个人宛如芝兰玉树,凛然不可侵犯。
秦汐看着他面前站着的人,皱了一下眉,刚想出声打招呼,就看见贺诗转身离开,谢余洲抬脚跟了上去。
这个情况有点不对劲,谢余洲不是一向对贺诗的纠缠很厌烦不想搭理的吗?
秦汐沉吟了一下,没有跟上去,毕竟跟踪别人的行为不太礼貌。
贺诗心情好得很,今天真是有意义的一天。
帝都大学是她的地盘和主场,谢余洲果然来帝都大学读书了,这可真是可喜可贺。
她带着人进入一家咖啡店,点好单之后,笑盈盈地看着对方。
“谢余洲,你皮肤真好,军训了一个月也没见变黑。”
谢余洲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有事快说。”
对方态度还是这么不热络,贺诗有些惋惜,为什么总是不听话,要跟自己对着来呢。
她微笑着,话音一转,意有所指,“难道是因为你的血是冷的?所以才晒不黑。”
谢余洲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那个目光冰冷不带温度,还带着莫名的威压……
贺诗几秒后才回过神来,感觉心跳都漏了一拍。
真是见鬼,明明只是个普通的男学生,却让她感受到了跟祖父相处时的威压感,差点头皮都发麻了。
大约是因为情感缺失的原因。
对方越是这样,贺诗越是兴奋,她交过很多的男朋友,就是没有见过谢余洲这样的。
秦值身材气质都是上上等,可以甩娱乐圈很多爱豆十八条街;更何况对方还有那样的缺陷,危险而迷人。
要是能征服这个人,不比在商场搞定几个大单子成就来得低。
贺诗:“其实你的那些同学们,对了还有秦汐,都是自我道德感要求比较高的人,我也很想跟这样的人交朋友,因为会很轻松,不用那么多的算计。”
“可他们却不一定想跟我交朋友了,因为我不是什么好人。”贺诗搅拌咖啡的手停下,瓷器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同样地,他们肯定也不愿意跟一个杀……人犯交朋友。”
她故意在那个词上停顿了一下,悄悄观察谢余洲的反应。
但她很快就有点失望,谢余洲表情没什么波动。
大概是内心真的觉得无所谓?情感缺失的人,确实很难触动,也很难有愧疚感。
谢余洲:“说完了?”
贺诗忽然笑了起来:“没有!对不起,我刚刚故意这么说的,其实我知道你有苦衷,我能谅解你。”
她一把抓住了谢余洲的手,心跳得有些快,前倾着身体焦急地剖白,“谢余洲,跟我在一起不好吗?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可我一点都不在乎。你的那些亲戚为了别墅准备起诉你,他们无非是要钱,而我愿意无偿帮你摆平这一切。”
谢余洲一根根地掰开她的手。
这女的忽然出手,他没有料到,而且刚刚其实也晃神了片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