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散发着一种低气压, 连一起吃饭的姜东元都发现了。

两人正式作为演员出道前都做过模特，还是毛头小子的时候就认识了, 是相识多年的老朋友, 偶尔会约着一起去喝酒，或是运动。

此刻两人就坐在孔刘住宅附近的一家小酒馆，姜东元好奇地看他：“怎么了？”

“你看上去像是有什么烦心事。”

孔刘抬眼, 手指忍不住摩挲了一下自己的脸庞，不太确定：“有这么明显？”

姜东元摇摇头, 有些好笑：“你要不要照照镜子？现在你脸上写了三个字。”

“什么？”孔刘愣愣。

“我很烦。”

姜东元憋笑：“所以，说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能让你都露出这样的表情。”

孔刘抿唇，沉默了片刻才有点困难地组织措辞：“你觉得……”

“跟……年纪比较小的女孩子，应该怎么相处比较好？”

姜东元惊讶地放下酒杯, 眼神里带上一丝兴味：“居然和女人有关系？”

他摸了摸下巴：“你这是……铁树开花？心动了？”

眼见着好友越说越不像样, 孔刘有点无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