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一个文人。

因为他一没有在朝为官,二是没有考取任何的功名。

能引以为傲的,约莫就是他写的那一手好诗,以及凭借自己的一双脚走出来的一本本游记。

就这样一个几乎不在太傅府常住、在京城很少与人往来的人,为何会引起楼主的注意?

这一次的无忧寺会见,就在这些心思各异、心潮澎湃、却满腔疑问中结束了。

日子似乎总是在不经意间一晃而过。

大约是迫于朝臣所给的压力,拖了这么久的,关于江水甫谋害当朝王爷的案子,终于定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