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同厅堂上心爱那人儿一样全无反击之力,可他们一个在受苦,一个在等待。

是为无能。

隗欢把大部分时间都拿来痛斥辱骂、或是挣脱反抗,却很少抬眼去看周朝云,望舒圣人不屑理会似的任他折腾,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在某一刻突然伸手扼住了隗欢后脑,逼迫他面向场中央去。

他说:“睁眼瞧着,多看几眼,看看他、你这‘好哥哥’……是个什么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