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嗯?要是揣了我的种,生出来的是带鳞的还是带毛的?嗯?”他捏着周朝云的下巴逼他抬头,“不管生出来什么,估计都跟你个一样,一身骚味儿……”
周朝云在他戳弄殖腔口时睁大了眼,瑟瑟蠕动着嘴唇,像是有话想说,却又迟迟不说话。
辛泽顶着那处软肉,本想问“插进去成结好不好”,可一想到周朝云方才被肏急了寻死觅活的样儿,顿觉麻烦又扫兴,也没必要非肏进去不可。
他偏了头咬住周朝云滚动的喉结,像一只扼住猎物咽喉的猛兽,用舌尖感受猎物每一声自喉咙颤出的哀鸣。他缠紧他做最后的冲刺,在密集而深重的抽插中寻找空隙喘息,再咬着他的脖子轻声叙说类似于“蛇类猎食规律”的东西将食物扼至窒息,再从头向尾吞噬……
每每听到“绞”、“缠”或是“咬”字,周朝云都在情动中给出很强的反应,张着小嘴儿喘,再把那口流水儿的穴也跟着“绞”、“缠”或是“咬”得很紧。
许是因为这性事太过长久,辛泽此次泄出的元阳并没有先前那般寒人的温度,他将微凉精水泄在周朝云身子里,淋得周朝云一连打了好些个寒颤。周朝云也是头次被低于常温的精液灌溉,身体颇为不适应,哆哆嗦嗦半晌,才被穴中寒凉的温度和浓郁的信香渐渐拉回神智。
这场性事和这泡精水一样,看似缱绻缠绵,实则没有半点儿温度。
他们从始至终都没有接过吻。
他们都嫌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