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了口唾沫,藏在下颌底下小巧一颗喉结滚了又滚,“是。”见辛泽不说话,他沉默片刻,不安地别开眼,又续上理由:“……我元神上被下了禁制,没法自己离开庐清会,但你是妖魔两届之主……”

“我再说一遍,你这是在求我。”辛泽仿佛对理由毫无兴趣似的打断他的话,脸上笑意就没消过,“你会求人吗?就算是交易,也该有些拿得出手的东西,更何况求人……总该有点儿求人的态度吧?我看你胆子挺大的,有胆子来……却连这点儿事理都不清楚?”

他用轻佻暧昧的视线将眼前矮小他半尺有余的坤泽细细雕琢从他细顺的发,到纤柔的眉,到清冷的眼……唇瓣儿是被啃食过的,肿而饱满;脖颈是被掐拧过的,圈圈点点印着青章;藏在衣裳下的身子单薄却不柴,胸脯微腴、屁股挺翘,横看竖看都很适合扒干净了亵玩他用视线雕琢,一寸寸地,将坤泽冷淡的眼琢出羞恼,白皙的脸颊和耳朵尖儿琢上几分红……

生得再漂亮诱人,装得再清纯娇羞,也是一副熟透了的烂货模样。

有些兴趣,也大概是性趣,但并不多。

魔界本就盛产美人儿,他没少尝过,再骚浪美味也不过尔尔,要说坤泽有多稀罕,这庐清会内也不差一个两个,虽曾听过见过的统统不及眼前这小雀儿半分姿色,可他辛泽也不是什么没见过世面的人,还不至于因为一口屄丢了度量……他又将周朝云从头扫到脚一遍,眼前丝棉衣裳下那娇人的小胸脯突然上下鼓了鼓,周朝云像是不堪其辱,又像是视死如归,抬起对儿羞愤燃着火舌的丹凤眼,咬牙切齿道“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