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僻静的厢房安置他。
尽管望舒圣人看起来很忙,却并没有在安置好他后直接离开,乾元的抚慰对于身处情期的坤泽而言,有如炭之于火,水之于鱼,是不可或缺的。他将周朝云放趴在床上,掰开被黎暮生蹂躏得满是痕迹的屁股瓣儿,很轻松地肏了进去。穴口水润烂熟,穴肉松软湿热,里里外外都早被肏开了,是个承欢的好用具。
熟透的穴不松不紧,每挤进一寸都很畅快,勾着人理智,诱着人驰骋,可望舒圣人仍进的很慢,像是怕周朝云疼。
整根插到底时周朝云忽然哭了,他一动不动,将头埋在褥子里,哽咽散进棉絮中,轻轻问:“……一直都是骗我的,是吗?”
望舒圣人按着他皮开肉绽的纤腰缓慢抽动,动作温柔,“嗯。”
“我们……坤泽们,都会这般,是吗?”
“嗯。”
周朝云身子僵直,犹豫着,还是叫出了那个熟悉的称呼,“于尊上而言……朝云究竟算什么?”
这次望舒圣人沉默了很久,动着腰胯在软滑的穴肉里抽插几次,见周朝云问完话便埋着头,死不出声装木头,索性换了个角度,找身下坤泽最敏感的穴芯捅,像在和他较劲似的,冠头碾着柔嫩的肠肉,一次更比一次深重。这回没肏几下周朝云便撑不住了,哀喘着在他身下抽搐,双眼和穴眼儿一起漏水,哭得凄凄惨惨戚戚。
望舒圣人这才回答他,“……炉鼎,”他说着,又吻了吻周朝云后颈,低声道:“坤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