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数十天前,他都觉得望舒圣人是爱他的像是那种父亲对孩子、师长对徒生的爱他现在仅能接受的是黎暮生与望舒圣人是两个彻头彻尾的骗子,却还不太能接受他们摒弃他、厌恶他,或是打一开始便从未将他放在眼里过的事实。

在他天真地以为自己找到了家的那些日子里,他深爱的二人正谋划着如何利用他、榨取他,意欲将他毁在他们为哄骗他而亲手打造的梦境中。

这让他很想离开,离开这地方,离开这世界。

离开这无用的、他自己都控制不了的躯壳。

坦白来讲,前后夹击带来的快感是极致的,是直冲天灵盖的,是能伴随一次又一次插弄攀升云霄的。他体内耸动的两根性器都非常人所有,他身上播种的两个乾元都是乾中龙凤,按理说,一个坤泽能享有两个顶级乾元的宠幸,他该高兴的。

他该高兴的,至少他的身子是该高兴的。

可他怎么了?像坏了,眼泪噼里啪啦地掉,可能是挟着他发泄不出的倔强潜逃了,逃进下颌线的沟堑里,逃进地板砖的缝隙里,望舒圣人撞击着他脸颊的衣裤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