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样,再惨烈的性事也能使发情的他高潮连连、淫水成灾,甚至让他丧失理智,只知道媚叫迎合。

更何况望舒圣人和他虽是初次,却好像对他身体每一寸都了如指掌,该怎么让他叫,怎么让他哭;该什么时候顶哪里,又什么时候摸哪里,没有一个动作是多余的。周朝云被他肏得欲仙欲死,兴至高时,望舒圣人哪怕停下肏他的动作,只捏揉乳头,都能叫周朝云哭叫着去得一塌糊涂。

他高翘着溅满淫液的屁股,同条发情的母狗般供人肏干,满身性晕爱痕,臀肉被撞得通红,像要滴出血来。乾元已经射在他身内一次,却仍有精力榨取他芬芳的汁水,炙热的性器在他肠肉里狼奔豕突,捣出混着精液的淫浆,湿淋淋的穴口糊满了浊白的粘液,在狂猛的抽插中发出淫靡的水声。

“黎暮生让你舒服吗?嗯?”望舒圣人顶着他穴心,扼住他脖子狠狠逼问:“你心悦之人……朝云,能同我这般让你泄成这副样子吗?”

周朝云穴内疼爽难耐,穴里又涌出股热腾腾的淫水,趴在他身下呜咽:“哈……嗯、尊上……不要了,啊!朝云再泄不出来了……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