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时间与精力去独处,去消化这一场突如其来的劫难,去捡起自己破碎一地的自尊和灵魂。
而黎暮生只是短暂地做了一场控他于股掌之中的梦而已。
周朝云醒了,他的梦便也醒了。
他本该为周朝云的清醒疯魔九伯,该愤怒、惶恐,该将拒他于千里之外的周朝云按在床上,抚摸他、亲吻他、肏入他,蛀空他每一份抱残守缺的倔强,让他重新在他身下展露十几天来那副安静乖顺的模样。
但他没有。
他想他大概曾经太娇纵周朝云了,才会让这只颇有脾性的鸟儿恃宠而骄,哪怕被剥光衣裳在自己身下哀哀喘喘,都要摆出一副牙尖嘴利的上位者姿态,势与他抗争到底。
于是黎暮生惩罚他,让他明白不听话的下场,让他明白离了自己,没有人会怜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