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两根性器被肠壁紧紧包裹着,冠头抵着冠头,茎身贴着茎身,任何一次轻微的抽动都像是在分享体感。辛泽的笑里带着些孩子气的残忍,混淆了恶行与玩笑的界限,他急不可待,不停用胯下昂扬的性器去磨喑的那根,喑屏息扣着周朝云的腰,面上不为所动,再开口时却哑了嗓音,“……少主,臣进不去了,您动轻些。”

“你只管往里顶,不用管别的,骚货不都是这样练出来的?”辛泽嘴巴一撇,话说得倒是坦荡,“你想想,长痛不如短痛,你要真那么心疼他,与其这样拖着,还不如痛痛快快地肏一顿,给他肏麻了,他不就不疼了?”

喑如此点评:“歪门邪道。”

辛泽嘁道:“快肏。你自己算算,多少次了?我也无非是想宠一宠他、同他亲近亲近罢了,被你搅和多少次了?我告诉你,再怎么磨蹭也没用,今天这个屄、我肏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