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得憋屈……他又吃不得亏,应下归应下,谈完还得摆着个架子,装模作样罚喑禁足一宿,再抄那么一晚上宫规,这事儿便算了了。
喑讨着了余地也不再多言,他心知肚明这份人情的贵重,再多进一分都是越矩。
辛泽没有长性,他也没多指望,只想着如此一来,起码能叫辛泽多消停上几天儿也是好的,却没曾想,次日早上他带着沓楮生入朝觐见时,竟能在朝堂上见着周朝云
他彻夜未眠,算着早膳时辰已过,出了门是先寻去养心殿的。
辛泽最烦絮叨,自继位以来,上朝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喑照常前来却扑了空,对着阒无其人的养心殿正思忖着,恰有小侍从拿着掸子从殿后绕出来准备扫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