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的。”
“其实……”尹婧兮点了点白皙的手指,“带发修行和出家只是一个说辞而已。”
“如果你真心不想要这权势,那么任凭他们手段尽出,你也会不改初心。”
“如果你只是想要用这么一个理由来敷衍他们,心中依旧对权势留恋,那么出家和带发修行又有何区别?”
“历史是为胜利者书写的,有谁在乎他们的帝王,曾经是带发修行者还是和尚呢?”
“没人在乎,只要你有功绩,那些算个屁。”
“哪怕你杀人如麻,在他们的眼底,你依旧是一个好人,这就是时事造势。”
尹婧兮说话言辞犀利,醍醐灌顶,令君锦楚为之折服。
他起身,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脸上有顿悟后的畅快,“多谢皇婶,小侄明白了!”
枉他还是修行人,却没有皇婶看的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