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皮。”
又宽慰道:“姑爷昨夜将大夫留在了府里,大夫说了,只是外伤,无碍的。”
朱虞眼眶微红:“她伤了何处?”
雁篱道:“伤了肩,大夫说好生养着不会留疤。”
朱虞心疼不已,也万分后悔,早知就不该带她回去。旋即想到什么,问:“是姑爷寻回她的?”
她记得在她昏迷前,还没有找到雁莘。
却见雁篱摇头,道:“昨日,是顾侯爷救了雁莘。”
朱虞一怔:“顾侯爷?”
雁篱点头,将昨日之事叙述一遍:“据顾侯爷称,顾侯爷昨日路过朝光巷,恰好救雁莘,因情况特殊,怕引起闲言碎语,亲自送雁莘回了慕家。”
朱虞没料到竟是如此,沉默良久后,感叹道:“又欠顾侯爷一次,得寻机会好好同顾侯爷致谢才好。”
雁篱点头,道:“女郎眼下最紧要的是先养伤,其他的日后再说,大夫说这两日最好不要挪动,免得扯着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