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是陪着新妇?”
房氏被呛回来,脸色更是难看,冷笑一声:“三郎倒真是长大了,知道护着人了。”
“这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规矩,新婚次日竟日上三竿才来敬茶?不过眼下也就暂不论,不如先说说为何文书上过的是朱大姑娘的名字,嫁过来的却另有旁人,这难道不该说个一二,好叫夫家晓得,新婚当天缘何换了人。”
慕苏听罢,拉着朱虞坐下:“看来一时半会儿走不了,咱们坐着吵。”
朱虞眉心一跳,什么叫做坐着吵?
第17章 第 17 章 夫君说的对
房氏扯了扯唇角,道:“三郎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不过要个说法,一家人有甚可吵?”
说法?朱虞面色平静地看了眼房氏,昨日在朱家闹得那般大,她不信慕家人不知原委,此时问起,不过有意刁难。
再想到昨日门口那盆水,也不难猜测慕家对她有多不满,慕家如今是二夫人管家,昨日所谓的除旧尘自然也出自二夫人之手。
见慕苏不再帮腔,朱虞便明白这是要她自己来,静了静心,回道:“我只是抢回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罢了。”
一句话将房氏噎了回去,堂中随之陷入一阵寂静,好一会儿,只听云氏轻轻柔柔道:“可当时若无侄媳妇点头,婚事怎么换人?”
当时点头是因为祖母承诺十六抬嫁妆,嫁妆没能兑现交易自然不作数,不过这话朱虞不想再提,沉思半晌,站起身朝慕家主屈膝行了一礼:“父亲,此事是阿虞思虑不周,当初无论如何都不该让出外祖父给阿虞定的婚事,辜负外祖父一片爱护之心,事已至此,阿虞无话可说,但请父亲责罚。”
云氏眼神一闪,她问的是当初为何答应,她怎避重就轻呢。
房氏嫌弃的瞥了眼云氏,接过话道:“这么大事,能是区区一句责罚就能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