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虞失笑,以往她总觉得她这位夫君无所不能,无所不惧,这些日子倒是看见?了他另一面。
朱虞没让雁篱跟着,自己端着汤盅到了书房,然而?进了书房,却没有?瞧见?人。
“夫君?”
朱虞将药放在书案上,疑惑的四?处看去?,难道又溜了?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关上,她也随之落入一个?怀抱。
熟悉的檀木香侵入鼻尖,她轻轻弯起唇。
这段时?日,他们朝夕相处,有?些东西也在无形中?疯狂滋生。
他们比以往更加亲密些,他也总喜欢抱着她,此?时?,他紧紧环住她的腰身,将下巴搁在她肩上,语气听起来颇有?些委屈:“夫人,能不能不喝?”
朱虞微微侧首,温柔劝道:“我问过太医了,再喝小半月便好,夫君且再忍忍。”
“忍不了了。”
慕苏猛地将她抱紧,气息尽数洒在她耳边,惹的怀里的人身体颤栗一瞬,下意识躲避时?,身子往他怀里缩着:“夫君...痒...”
慕苏却紧追不放。
他似惩罚般咬住她的耳垂,声音低沉道:“再补下去?,你夫君就得憋死了。”
药膳多补,灌几日下去?,体内□□越来越重,他想方设法?躲了几日,今晨在屋顶吹了会?儿风,突然惊觉,他为何要躲?
他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历经生死,也算互通心?意,圆房不过只是时?间的问题。
他的外伤皆已愈合,内伤养了这么些时?日,也并不影响圆房。
今天又恰逢好日子,实在没理由继续忍。
耳垂被咬住的那一瞬,朱虞虽强忍住惊呼,脸颊却已是一片滚烫。
等她反应过来慕苏的言下之意时?,整个?人都像是泡在了滚烫的水中?,声音也不自知的变得娇媚几分:“夫君...”
慕苏眼神微微一暗,将人翻转过来,不等朱虞有?所反应,他便低头吻了上去?。
朱虞霎时?僵在了他怀里。
这些时?日他们虽亲密许多,但也仅限于拥抱。
慕苏有?伤在身,不适合圆房,所以他们似乎也都默契的避开更亲密的行为。
起初还算是温柔,但慢慢地,像是食髓知味般,慕苏的吻越来越猛烈。
朱虞被他吻的身子发软,站立不稳,往后退了退,恰靠在书案上,慕苏欺身而?上,将她半个?身子压在书案上。
衣襟被挑开那一瞬,朱虞的眼睛里都被逼的泛起了水光。
而?她这样的反应落在慕苏眼里,无异是烈火浇油。
眼看一切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朱虞慌忙拽住他的衣袖:“夫君,还是白日...”
女郎喘的厉害,几乎音不成调。
慕苏并没打算真在这里做什么,头也不抬道:“嗯,今夜圆房……”
“唔……”
朱虞已被逼的说不出什么话,溢出口的都是零碎的娇哼。
突然,外头传来敲门声。
“郎君,太阳落山了,可以出发了。”
朱虞猛地清醒过来,挣扎着起身,慕苏仍将她紧紧捁在怀里,声音里带着几分不耐:“知道了,备马车。”
言瑞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什么,连忙低头告退离开。
走出院子,便碰上过来的文惜,他忙将人拦下:“文惜姑娘,郎君此?时?不便。”
文惜一时?没反应过来这时?何意,直到听言瑞眉眼带笑道:“少夫人也在书房。”
这段日子出云轩的人都将慕苏与朱虞的之间的变化看在眼里,言瑞这样一说,文惜自然就明白了,抿唇掩去?笑意:“嗯,那我在这里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