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目。

林雁将手里的药和吃食推到他的面前,说道:“师兄你还是先吃东西吧!吃完东西把药吃了,躺在床上好生歇歇。我和鸿梦一会儿去迎门中来的符修师兄姐,你就和我师尊在客栈好好待着。待病好了,能跑能跳了,想知道什么不能打听出来?”

顾吟歌一想也是,撑起身子就着稀粥小口小口吃着包子。林雁空闲下来,偏头看向江重雪,开口道:“师尊,那今日师兄就麻烦你照料啦!”

江重雪将目光落到她身上,淡淡应道:“嗯。”

杨鸿梦落座用起早膳,顾吟歌吃着包子,嘴里还不空闲,心痒难耐的样子,又问道:“师妹,你先说说呗,旁人都说什么了?”

林雁无奈,但也管不了他,立在旁边拿起一个包子慢慢吃着。

杨鸿梦也不推拒,如实说道:“昨日被剥皮那人,听说是个游商。祖宅在本城,但因家族没落,所以只能出去走商队赚钱。近些日子回来,好像是要在城里办什么事,祖宅居于乡野,去程甚远,他便在客栈订了几日房间,待做成事后再回老宅和妻子团聚。”

说着,她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可惜就这么被人杀害了。”

“杀人便杀,为何要做剥皮那般渗人的行径?”顾吟歌咬了一口包子,含糊不清地问道。

“是啊,除泄恨之外,剥下来顶什么用?”林雁点头附和道。

“诶,人皮在现场找着没?”顾吟歌咽下包子,追问道。

杨鸿梦摇头摊手:“现场只有一具血肉模糊的尸身,人皮不翼而飞。”

林雁与顾吟歌对视一眼,心底有话,杨鸿梦看穿他们的疑虑,开口道:“府衙自然也如你们那般想,怕是这游商想要金蝉脱壳,杀了别人冒充自己。所以府衙现今正四处搜查人皮下落。”

谈话间,三人吃得差不多了,林雁和杨鸿梦准备去将军冢附近等待来此支援的人,顾吟歌服了药躺下,江重雪依旧站在窗边不知在想什么。

与江重雪拜别后,两人下了楼,远离人群后,林雁低声道:“现在这个时候,应该有人到将军冢发现坟被劈开的事了吧。”

“是啊,”杨鸿梦叹息道,“不过一会儿符修师兄姐到了后,要解释起来应该也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