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林雁老实认错,但江重雪显然是被伤到。从前对着她无条件让步妥协的人,现今虽说还是淡淡地将此事揭过,但明显情绪低了一大截,连呼吸都变得又轻又淡,好像碰一碰就要碎掉了。
林雁偎过去,捧着他的脸,“啵啾”一声亲了一口。江重雪低垂眼帘斜看她,神情木木的,说不上是好是坏,但眼底翕动的光出卖了他所有的情绪。
林雁眯眼笑,像只开动小鱼干的狸猫,唇瓣下移,啄着他的下颌,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他的双目看,将他的一切心绪尽收眼底。
江重雪多少有些不太满足,微不可见地慢慢将头侧向她那一边,想要她亲上旷了数年的唇,但林雁却顽皮笑着把嘴往边上移,就是不亲他。
江重雪:
更委屈了。
眼瞅着这人眼底雾气弥漫,像是要哭的模样,林雁撤嘴,将自己与他拉开一段距离。
江重雪彻底没辙了。
林雁看他又委屈又无奈的样子,忍不住低低地笑,勾着他的脖子,在他怀里左摇右晃,笑得江重雪也跟着她牵起唇角,一边护着她别摔下去,一边跟着她笑,目光还追随着她摇晃的方向。
她笑累了,停下来,食指勾住他的浴袍领子,将他往自己身前拉,松散的领子被这样的动作勾开,轻曼展开,蹭得林雁指尖甜丝丝的痒。
江重雪就这样敞着衣领倾身,浴袍卡在肩头,露出精实的胸口,与她气息交缠。
林雁手指顺着他的胸前打圈下移,在他唇瓣吐息:“想亲自己来呀。”
话尾被占有的气息吞没。
后背陷入温软沙发垫中,像坠入云里。
林雁眯着眼回应,觉察他的手慢慢下落,食指缠住束缚,一点一点地勾扯,撕开橘子纯白的经络。
林雁松了口,喑哑道:“这么会呀”
后面的话又被吞吃入腹。
林雁呓语般哼哼了两声,双腿勾在他的腰上,扭头躲过了他的亲吻,安抚似地亲亲他的下巴:“急得要在这吗?”
江重雪眸底勉强恢复清明,一手托住她的后背,一手托住后腰,就着她缠在他身上的姿势将她抱起,林雁脚踝还挑着被他褪下来的东西,小腿一弹,甩了下去。
“去那个门,”林雁一手攀在他的颈后,另一只手指了指卧室的方向,又道,“等等,等等,先去那里,我关一下客厅的灯。”
江重雪乖乖听从她的指挥,但显然急躁了些许,步子迈得又快又急,林雁哄他,勾着他脖子落下一连串连绵的亲吻,然后被他回吻。
脑子也亲迷糊了。
回过神的时候,林雁发现两人就靠在墙边,浴袍腰带被她顺手抽下,她身上的吊带睡裙也被他扯下了一半,林雁抬指抵住他的唇:“好了好了去那里”
他却突然停了。
林雁不明所以地抓紧他的肩头,问道:“怎么了?”
“来这里,用不了术法。”
林雁认真道:“因为这是科学社会。没有术法也没关系的,这里没有妖魔鬼怪,平时也都很方便。”
“”江重雪摇头,“不是。”
“怎么了?”
他对上她的眼,低低道:“我没有办法让天癸失活。”
林雁咬了一下他的耳朵:“我当是什么,有东西可以挡住,我带你上来的时候已经买了。”
气息又被人衔住。
久别重逢,难免灼热焦急。
怕一切都是迷梦,怕只有一夜相逢。
床头月光白的灯光温凉,林雁捏着盖在胸前的毯子遮脸,垂眼看他汲水,一边动着火热红艳的舌,一边睁着眼瞧她,目光坦诚得过分。
小兔喝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