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吃饭,显然只是个借口。
可要江重雪下来,直接叫不就好了吗,何至于要找个理由。答案显而易见,谢拂衣猜到他们俩人这两天窝在皎月峰里干啥事了。
还有一点,江重雪是直脑子,他不需要吃饭,瞧见这封信一定看不懂其中暗示,所以,这信实则是传给林雁看的看来谢拂衣还猜出来是谁总缠着对方不放人。
林雁一边哼哼着“羞死人了”一边往江重雪怀里拱,全然不管这几天到底是谁欲求不满一而再再而三。
而江重雪呢?眼见着她拱进怀里,当她又要故而十分好脾气道:“是要再来吗?不去见师兄吗?我这就回信。”
“别!”林雁把住他准备回信的手,诚恳道,“走,这就收拾收拾,准备下去。”
她身上使了清洁诀,也不用耗什么时间清理。选身衣裳换好,一边梳头一边找江重雪,瞧见一侧房门大敞,他坐在房中,对着妆台发呆。
林雁知道这里是曦和仙尊从前的寝房。
她慢慢走进来,坐在江重雪身边,开口道:“是不是还要告诉曦和仙尊我们成婚的事?”
江重雪回神,点了点头。神态不似作假,但与她对视的目光却总显心虚。
“你说真的,你不会又一言不合就去死,对吧?”林雁不放心,又问道。
“对你从无一言不合。”
“咳,我是说你不会又给自己选一条死路,对吧?”
上次那件事,真是吓着她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呐?平素看着那样听话,实则有了自己的想法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