苞,才收回目光,学着她的样子将花环戴在了头上。
指尖好似蹭上的幽香,不知道是来自花本身,还是编花的人。
他恍惚想起被情药吞噬理智的那一夜。
她像花一样在他手心绽放,也像花一样甜。他可以抛去一切理智拘束,独享她,独占她。
彼时彼刻,一如此时此刻,天地唯余他们二人,只他们两个。
林雁玩到黄昏才想起来江重雪一直跟着她在山间跑跳的话,会不会影响休养?
她同江重雪坐在山边岩石上,望着下坠的夕阳,想了想,她将头靠在他的肩上,小心问道:“师尊,这一下午,是不是妨碍你调息了?”
“不会,”江重雪坐得笔直,在她靠过来的时候将肩头微微下压,“主要以山间灵气调养身体,不打坐修炼也没关系。”
林雁眉飞色舞道:“那我和师尊在山间玩,是不是还有益于休养呀?”
多运动多呼吸新鲜空气,是这个道理没错吧?
事实当然不如林雁所想一般,只不过江重雪宠着她惯着她,见她眸光亮得方法瞧见小鱼干的猫儿,他心尖好似被猫爪勾了一般,缓言道:“是的。”
神明敬启,见她欢愉,吾亦心生欢喜,心愉则气畅,吾没有撒谎。
林雁听着这个答案,分外高兴,不过下午玩得过了头,四周一入暮,她就好像被抠了电池,预支的活力统统还给了落下山的太阳。
起先还是虚虚地靠在江重雪的肩头,现今整个人好像被拆了骨头一样,不是怎么的就软塌塌瘫在他怀里了。
她有些倦意,就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勾着他的脖子昏昏欲睡。
突然,脸侧落上微凉的触感。
林雁没睁眼,顺着他手掌贴过来的方向,蹭了蹭。
她真的懒得动了,他能不能把她抱回去睡觉?
紧接着,衣物轻轻摩擦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