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够跑去魔域吗?

林雁的脑袋被温池热气蒸的有些晕沉,神经也被泡的酥酥麻麻,想离开水面回去睡觉,又懒得动弹。大脑正进行着自我博弈,一道踉踉跄跄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

林雁一惊,现今爬上岸已经来不及了,只能躲去温池边缘阴影部分,警惕看向来人。

一道白衣身影披着月华行至,林雁瞧见,眼前一亮,想唤他名姓,猛然想起现今这情景多少有些尴尬了。

她抱住自己,慢吞吞把整颗脑袋探出水面,想让江重雪自己发现她。

可江重雪的情况却不太对劲。

他目光虚浮,跌跌撞撞走到温池边,半跪下身,抖着手指拆解衣物,其神态像极前日身中情药的模样。

林雁心道不好,连忙出声唤他:“师尊!”

他置若罔闻,手上动作不停。林雁眼瞅着他解到最后一件衣物,脸无意中烧透,浸入温池中,甚至觉得温池水更凉一些。

她发不出声音叫止他,到他走进温池,周身池水慢慢变温,方想起他的自救法子。

她得赶在池水变凉前出去,要不然就冻死了。

现在看江重雪神志不清,应该发现不了她?

她绕至江重雪背后方向,蹑手蹑脚往岸上攀。然而手太滑,不小心蹭到了池边水苔,爬出来的半个身子又扑腾栽进了水里。

水花垂落,林雁下意识回头看江重雪的方向,他果然被这声响吸引了注意力,目光迷茫地看她。

“咳您、您继续。”

林雁说罢,立马手脚并用往岸上爬,可下一刻,一道水凝结成的软带绕过她的腰身,把她往后拖去。

两人炽热肌肤相贴,林雁本能羞得落下一滴眼泪。

后腰后腰被手掌托住,躲不过,逃不得。

“师尊,前日的药,还没解掉吗?”林雁不知道江重雪还有没有理智回她的话,但还是讷讷开口道。

“”他喟叹一声,温热气流扫过林雁的鬓角,惹得她身上温度又升高不少。

“没有。”

“师尊?”林雁又惊又喜,“您能听清我说话吗?”

可这话说出的下一刻,江重雪便埋首于她的颈侧,低低道:“不够”

“什么不够”

“解法不够。”他空着的手轻轻抚上林雁后背,微不可见地摩挲着。

解法不够?那多biubiubiu几次不就得了,抓她做什么呀。

林雁燥得厉害,可见江重雪那目光水雾缭绕、时有呜咽的样子,心知他比她更难受。

“师尊。”林雁捧起他的脸,开口道,“很不舒服吗?我要怎么才能帮你?”

“帮吾?”江重雪缓缓摇动头颅,脸侧在她手心轻蹭,“可以吗?”

“可以”她话音刚落,整个人便被江重雪翻手转向,改为背对他。

水太深,所处位置离岸太远,她双脚碰不到池底,急于稳住自己,只得双手撑在他坚实有力的手臂上,这一撑,才后知后觉发现,那双手臂正圈在她的胸下,是她目前唯一的稳固点。

“师尊,我愿意帮你,但你能不能先告诉我,我得做什么”

他下颌抵在她的肩头,吐着气,似乎竭力想要同她说话,但药效太强,使得他句不成句、词不成词,只会在她颈侧低低喘息。

她垂睫,指尖挠划他的手臂,心底隐隐猜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倒没有多抗拒,只是有些遗憾。虽则你情我愿,但不该在这种不算清醒的时候发生。

两根玉雕似的长指并起,如剑归鞘,林雁脊椎仿若过了一遍电流,酥酥麻麻的痒,逐渐蔓延全身。

她的双脚没有落点,这样尤为难捱,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