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还是好看的。”
这话说的怪怪的,怎么感觉谢拂衣猜到他们两个的关系一样。
“在想吾是不是发现你们之间已然情牵?”
带着调侃的声音响起,吓得林雁一激灵,绯红烧上了面庞。
“你我啊掌门是怎么知道的?”林雁语无伦次一会儿,心知瞒不过这个人精,只好缴械投降。
“那日我们赶到,瞧见你在濯缨怀中,他正为你输他体内所剩无几的灵气。谁家正经师父又抱又亲自己徒儿额头的?”谢拂衣在前,说起那日情景,尾音上扬,有种吃到瓜的窃喜林雁敢确定她绝对没有听错。
不过,竟然是依靠江重雪对她的态度猜出他们两个人谈上了?就不能是江重雪单恋?
林雁正纳闷,前面的人又开口了:“依濯缨那孩子的性格,若对你心有恋慕,你却不曾应允的话,他就算在你昏迷时也不会情不自禁冒犯你的。”
啊啊啊!掌门你是有读心术吗!
“咳”林雁飞快压下心中的羞涩,胡乱应道,“师尊他、师尊他是挺有分寸的。”
谢拂衣一怔,却失笑摇头道:“与他相处那么久,你没有发现吗?很多时候,他需要听指令行事。”
嘶。
林雁回想起两人相处的点滴,江重雪确实很执念一句“可不可以”。
“你见过凡世驯养的狗儿吗?”谢拂衣带着她行至一片云雾缭绕的结景,挥手拨开禁门,一边前行一边道,“主人说‘可以’,才埋头吃食,主人一说‘停’,就算口水淅沥不断,也坚决不动一口。”
谢拂衣一边说,一边绘符打开下一道禁制,继续道:“濯缨年幼时便对情绪、言语理解迟钝,曦和仙尊有太多事要忙,着实没有时间慢慢教会他所谓“能与不能”背后的缘由,只好学着驯狗儿的法子教他是非也仅仅是教他什么是‘是’,什么是‘非’。好在濯缨异于常人般听话,从不悖逆,只要旁人严肃同他说‘不可’,他便自己不做了。”
他说着,侧过头看林雁,问道:“你有没有觉得他现在的问题其实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