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正着,就求求他,说你放不下心仙尊,求他让你见见仙尊。”

“好啦好啦,这种求饶的词儿我可比你熟悉。记得若我没回来,再多叫一些人找我。”林雁扳过杨鸿梦的肩头,把她往回推。

目送杨鸿梦一步三回头消失在视野中,林雁这才绷起了方才放松的脸,小心迈步进殿。

她原是想翻墙进的,但身上的伤实在不宜让她大开大合,只好做个怂但硬气的小贼,大摇大摆从正门进。

杨鸿梦以为她来是为了查江重雪被关在何处,但林雁目的不止于此。

她在想掌门的伤。

江重雪的确很强没错,入了魔可能会更强,但一对二被掌门与掌教擒住的情况下,竟然能把掌门打得重伤一月不见人,她实在不能相信。

她只怕有人拿这个伤做文章。

林雁利索摸去谢拂衣的书房。她上课看话本被师长告状,江重雪曾带她来这听训。

说起来,她这二十好几的人了竟然还能再体验一把被老师叫家长,难评。

书房空无一人,从前立着侍墨童子的地方现今也空无一人。

林雁松了口气,一面以书架做掩体,一面飞快地穿行。

先找江重雪有可能被关的地方,再找机会看一下谢拂衣的情况。

她记得上次来的时候,谢拂衣在划牢狱名单,那厚厚的一大本,应该记录了很多押人的地方。

林雁记这种东西,记性格外好,顺利在角落找到那个本册,册子有些沉,她一只手使不上力,便顺势坐下一页一页翻找。

鸿梦说师尊被秘密关押,那一定是个特殊牢房,她草草翻过写着密密麻麻名字的纸页,眉心愈发焦灼。

“在找什么?”温煦的声音柔柔响起,像三月冰雪尽融的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