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像在掠夺什么。
林雁的气息可没他那么长,实在是喘不过来了,拍了拍他的肩膀,扭头把嘴抢回来,靠在他的怀里局促呼吸,缓慢地回神。
江重雪有些欲求不满地碰碰她的肩头,但也没说什么。
“不成,”林雁摸了摸自己烫得骇人的脸,心想该拒绝就拒绝,今天的甜头给够了,“咱俩的嘴不能一直黏一起。”
江重雪接受了这个答案,落手环在她的腰边,垂首蹭蹭她的颈子。
林雁眨掉眼底的水雾,看向窗外,轻声道:“天快亮了,我们该去和鸿梦他们汇合,去裴府看看情况了。”
腰突然被人环紧,江重雪埋在她颈侧的头不动。
啊不高兴了。
林雁抚着他的后背哄他:“但是也不着急,现在天也没有完全亮。”
“再歇息一会儿?”江重雪终于开了口。
林雁也想再赖会床,点点头:“好。”
江重雪松开她的腰,轻轻整理她方才被压出褶皱的衣裳,而后转身准备去小榻,步子还没迈开,就被林雁抱住了。
“那个现在可以在一张床上躺着了!”
林雁本是想抱着他这个人形抱枕睡,但没过多久,她就后悔了。
因为这只人形抱枕他会动,且沉浸在自己的欢喜中,时不时摸摸她的头发,时不时揉揉她的肩头,时不时拍拍她的后背,像她对自己童年里唯一一只毛绒小熊一样,怎么都稀罕不够。
算了,反正也睡不着。
林雁调整了一下枕着他手臂的姿势,开口道:“你希望我以后怎么叫你?”
重雪?心底怪怪的叫宝贝亲爱的更不行,没成婚也不能喊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