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应该。”
杨鸿梦点了头,又犹疑道:“不过也有可能是想赶在鬼魂作祟的时机下手,从而把罪名推到那只厉鬼身上。”
林雁叹道:“动机还是太薄弱了些。”
阿芋吃到一块很甜的早点,快乐得耳朵都忘了藏,这会儿晃着耳朵尖儿,开口道:“要不就去那个赘婿家里打听打听呗!”
杨鸿梦应道:“也成,那仙尊和雁雁去外面打听赘婿的事,我和师兄还有阿芋继续查千年前的裴家吧!”
这种分组从一而终贯穿了他们的历练之路,没人觉得不对,但林雁却答道:“等一下!鸿梦见得人多,更通晓凡尘之事,还是鸿梦同我一起出来吧,师尊和师兄还有阿芋查裴府的事。”
杨鸿梦懵懂道:“也可以”
顾吟歌耸肩,什么也没说。阿芋满心不情愿,但两位阿姊都说好了,他也不能说啥,只是委屈得耳朵都耷拉下来了。
江重雪?他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听她说完后拿起折竹出去了。
看起来不太开心。
但林雁知道如果自己去哄,这事态更一发不可收拾。
只是江重雪这一出去,顾吟歌像是打开什么话匣子一般,终于憋不住,严肃看向林雁,问道:“仙尊昨晚不会在你屋吧?”
“!”林雁一惊,倒也不敢否认,反倒迂回问道,“怎么这么说?”
顾吟歌抿抿唇,高深莫测地看了看屋外江重雪消失的方向,回过头来,开口道:“仙尊他今日有个大变化啊!”
“什么变化?”林雁皱着眉头,“你直说。”
“换衣服了。”顾吟歌轻描淡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