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此事包在我们身上!”林雁拍拍胸脯,开口道,“我们回去就查。”

话音刚落,她便感觉到自己的衣袖被人拉了拉,她侧头看去,撞进那双黑黝黝的清澈眼瞳里。

“怎么啦,师尊?”

“沈沉舟的气息消失了。”

“他走了?”林雁有些愕然,心说按照她的猜测,他不该善罢甘休啊。

“确已离开。”江重雪颔首道。

小物神也适时开口:“我作证,他的确走了。二位,我在这等你们的好消息。”

送林雁他们出洞口的时候,他又道:“此事若能查出,便算是我欠你们一个人情,来日若有事相求,我定义不容辞。”

林雁和江重雪回去的路上碰见阿芋,小狐狸见到她狗狗眼一亮,蹿到她身边看她的情况,还没来得及嘘寒问暖,犬科过分敏锐的嗅觉就让他闻到了不太好的东西。

阿芋一边耸动鼻子一边问道:“阿姊,你碰见别的狐狸了?是他们把你扣了这么久的?”

说着,他略带埋怨地看了一眼江重雪,咕哝道:“你这做师尊的怎么让她靠近别的妖怪。”

说这话他还是有点怂,狗狗祟祟躲在林雁身后,爪子搭在她的肩上,讨好道:“阿姊,你没受伤吧?”

“有我师尊在能受什么伤啊?”林雁拍拍他的手以示安抚,问道,“鸿梦和师兄回去了么?”

“嗯嗯,他们回村里了。”

“你怎么还不回去?这里不安全。”

“我怕你有事。”

若雁雁阿姊出了事,还有谁会给他做香甜软糯的小点心,给他做好吃的小鱼干小肉干?

林雁摸摸他的头,笑着说道:“师尊在,我能有什么事啊?”

说罢,她看向江重雪,却发现他也在直勾勾地盯着她看,那眼神似乎与以往不太一样。

她一时走了神,对上江重雪的眼,细细看着。

还是阿芋最先打破了这诡异的沉默。

“阿姊,都和他守了那么久的时间了,还没看够么?看看我呀,看看我!山间寒气好重,毛毛都沾上水雾了,好冷。”

他说着,变出自己藏起来的狐狸耳朵,还拉着她的手往自己头顶上摸。

林雁好笑地顺着他,心下也确实想摸摸毛茸茸,可指尖刚碰上耳朵尖尖,肩窝那块又疼了起来,针扎似的往心口钻。

自然,也与以往数次疼痛一般,瞬间消失了。

林雁回过神,将头靠在方才飞快扶上来的江重雪的怀中。

阿芋眼见着江重雪把林雁打横抱起,狐狸尾巴都急出来了,他原地蹦蹦跳跳,不住吵闹道:“你都抱雁雁阿姊那么多回了,该轮到我了!”

林雁赶在江重雪开口前道:“阿芋,莫出声,我头疼。”

她说着,病恹恹歪在江重雪的怀中,心绪却早已乱成一团麻。

倘若沈沉舟某种程度上算是江重雪的猜想为真,那当时沈沉舟弄出鸢尾图腾后说的话兴许不是假话,的确只有他能解开,江重雪当初即便解开了,她身上也留下了什么后遗症。

她回忆着这几次的痛症,无一不是在她撂下江重雪跟别人说话时再犯。

触发条件,是让江重雪觉察到孤独吗?

也不对,从灵障出来后他们分别几个月,这几个月她也没犯病。而他一个人闭关,定会比她短暂的不理他还要孤单。

林雁越猜越纠结,对着脑子里产生的新的猜想挣扎,一边说江重雪不是这种人,一边说自己是不是太性缘脑了。

不行,还是得问。

不过在这问不太方便,得回去后寻一个没旁人的机会。

临下山时,林雁表示要从江重雪身上下来,江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