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瞻天,你想行禽兽事,就别给自己找那么多借口。”秋萤又说了一句,被他捏着肩头压在身下,张合的唇瓣被人衔住,只剩“呜呜哼哼”的喊叫在喉中翻滚。
被她最后一句掩住心事,瞻天亲着亲着忍不住松开她的唇,低笑道:“你也只能在嘴上得便宜了。”
秋萤手足上的铁链到底还是限制太多,不太方便,瞻天就没像头一回那般折腾她,只去了一回后,便从后拥住满头热汗的她,抬手盖在她的小腹上,感知掌心下的温软绵热。
“本尊就是禽兽,你说,这一夜过去,会不会再多个小禽兽?”他在她耳边悄声说道。
昏昏欲睡的秋萤瞬间惊醒,她咬牙沉默许久,开了口,却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反而问道:“你、今天满意了吗?”
这话听得瞻天有些讶异,不甚餍足地蹭了蹭她,开口道:“不满意。”
“不满意就继续,”秋萤冷声道,“到你还我眼睛为止。”
“”虽然知道她是想要眼睛,但瞻天还是觉得有些别扭,“你这算主动求欢吗?”
“我应该‘大哭大叫、求你不要’是吗?”秋萤嫌恶道,“做都做了,别搞假惺惺那套。”
瞻天听罢沉默一会儿,问道:“今日就到这里,予你两个选择,眼睛还是避子汤?”
“眼睛。”秋萤斩钉截铁道。
“只一天。”
“随你。”
“为什么不要避子汤?你想为我生子?”
“你若不想让我生,你自己就会动手;你若想让我生,给了避子汤也不会是真的。”秋萤讥讽道。
这话太刺耳,瞻天有些想念方才行事时她腻人的声音,不禁有些蠢蠢欲动,可他知道,若真再做,她一会儿说的话会更不中听。
原以为是个只会伸爪子的狸奴,结果竟是一只浑身是刺的刺猬。
瞻天嘴里说着没趣,唇角却弯起来了。
“那本尊再给你换个选项,是一日的眼睛,还是魔域之内的永久自由?”他拎起她身上的锁链,开口问道。
秋萤坐在战台外,抱臂“看”着台上生得奇形怪状的魔物比试。
所有魔物看她出现在这里,都觉得奇怪,但奇怪归奇怪,又不敢多看一眼。
瞻天立在她身侧,又好气又好笑。
这刺猬昨天听他换了新的选项,毫不犹豫选择自由,他跟她说主动一次可以在卸去她禁锢之余还她一日眼睛,她就躺下不理他了。
第二日睡醒,他懒得起身,看着怀里的她走神,结果猝不及防被转醒的她推开,她醒来的头一句话就是跟他要钥匙。
他不是个说到做到的人,毕竟魔物不奉行什么君子之风,普遍不守信。但他知道,如果在和她的游戏中失信,以后就没那么好玩了。
于是只能懒散地起身套上衣裳,叫人拿来钥匙,为她解下了锁链。
而她手脚去了束缚后,在他的注视下摸索着穿上衣裙,跌跌撞撞就往外走。
他一路跟去,见她明晃晃地走进魔物堆里坐下,神态自然得好像自己就是这里的主人,还把那群魔物给吓到了。
“为什么在这里?”
“这里人多,热闹。”秋萤空旷的眼被瞻天蒙上缎带,以直觉“看”向声音最鼎沸的方向。
瞻天看着她身边那些骨头血肉外翻、眼歪目斜的歪瓜裂枣,心说要现在把眼睛还给她肯定能把她吓一跳。
“这里是培养外战魔将的地方,不热闹,你得了眼睛后,带你出魔宫,在万魔城逛逛。”
“你今晚何时来?”
瞻天扬起唇角:“这就等不及了?”
“明知是场交易,别自欺欺人。”秋萤冷声道。
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