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着从那冰凉刺骨的地面上站起来,可随着她的动作,还有清脆连绵的锁链声自她足下响起。

她被人用铁链锁着,足上、手上,连脖颈都有骇人的重量与折磨人的寒凉。

有微凉指尖捏住她的下巴,试图亲吻她,而后被她狠狠地咬了一口。

那人吃痛松手,她得了片刻自由,一边发狂扯手足上的锁链,一边大声叱骂,要那人把什么东西还回来。

林雁在极度惊骇中醒来,江重雪仍闭着眼,胸膛平缓起伏,睡得很沉。

经过一夜休养,江重雪身体好像恢复了些许,虽然裸露在外的肌肤还是微凉,但被子下面的躯体总算是有一些暖意了。

林雁分开两人缠在一起的长发,慢慢爬起,整理了一下衣衫,给自己用了一个清洁诀后出了房门。

下了一整晚雪,庭院盖着一层雪被。

木楼门口有一道蔓延至院口篱笆门的脚印,不知道丛潭大清早的去了哪里。

林雁摸来檐下的一个小木椅,坐在庭院中发呆。

一开始只当江重雪是外伤而已,却不料竟也受了不轻的内伤。

虽然江重雪和丛潭都在说吐了瘀血是好事,身体很快就能调养好,但林雁还是觉得有些地方很奇怪。

如果说因为灵障,所以江重雪不好凝灵蝶,倒也正常。可他为什么连燃灵取暖这种修士的本能都做不到了?

换算成正常人的话,就相当于植物人不会呼吸一样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