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得住你啦?”

靳清沉默片刻,忽然道:“显而易见。”

此言一出,包间内立马响起了善意的哄笑声。

许星河怔忪地望着身侧男人,突然觉得心里某处缺失的部分似乎被填补完整了。

原来他也曾经这样脆弱过。

靳清捏了下许星河的手,用口型无声地说了句:都过去了。

许星河点点头。

这顿饭吃了将近两个钟头才结束,许星河和靳清先走,其余人则在酒店门外等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