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忌惮。
但院外的唐舟却仿佛没有听见,非但没有停下反而继续往行进,不紧不慢恍若什么都不放在眼里。
沈枝熹屏气凝神不敢懈怠,她知道唐舟并非不顾她死活。
可他仍然往前来,或许是……
沈枝熹垂眸往下看,心跳的越来越厉害,但眼下情况容不得她多想,眼看山匪的刀子已经挥了起来,她咬牙,抬脚重重一踩,落在山匪的脚上。
“啊!”他吃痛发出喊声。
沈枝熹又趁机推了他一把,同时出声喊了唐舟。
“夫君!”
“你个死娘儿们,你……”
唐舟耳朵一动,捕捉两人的声音,迅速确定了沈枝熹和山匪的准确位置,然后抬手便飞出了他手中另一只被磨的更尖的雕刻尖刀,破空而来直刺入了山匪肩颈锁骨处,扎的很深,虽没致命却也已经足够。
毕竟唐舟眼睛看不见,如此便已然是不可思议。
山匪痛苦呜咽,手上的刀都疼的掉去了地上,沈枝熹紧跟着蹲下身来,拾起手中脚边的板凳便往钳制鸳鸯的那个山匪身上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