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围观的人看见沈枝熹,一下子炸了锅般,“这不是沈家那个荡妇沈枝熹吗?”

荡妇两个字,让沈枝熹对秦沐的恨更重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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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装作没听见,迈进铺子冲着被按在地上的方柔直入主题,高声道:“我沈枝熹自认待你和秦沐不薄,可你们却联起手来要置我于死地。你不是要证据吗,这便是证据。”

她说话掷地有声,从怀里掏出几张当票扔在方柔面前。

“这是近半个月来,你偷盗铺子里的玉石去当铺典卖的证据。”

话落,外头静了声都等着看戏。

“你胡说!”方柔瞪着沈枝熹,尽管眼下这出戏都是昨日她们商量好的,可她也演的很卖力,她也不敢不卖力,儿子在沈枝熹手里,她自得乖乖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