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不堪,“连亲生女儿,亲孙女的血都要喝的人,和你们比起来,那些算什么?”
听着,谢暮云也跟着笑了出声。
他浑身无力,手捏着药瓶笑的有气无力。
“你现在倒是关爱她来了?那日你骗她说你知道她母亲的事时,怎么也没想着怜爱她几分?”
这个她,无非就是指沈枝熹。
“我不是怜爱她,我就是想让镜安如愿以偿,我这一辈子已然是亏待了景时,我不能再亏待了镜安,我要她幸福,我要她平安长乐,我要她一生安顺。”
庄玉岚硬撑不过,终究还是落了泪。
她慢慢俯身,直勾勾满眼怨恨看着谢暮云,咬起牙道:“嫁到你们宁城侯府,我一生都是毁了的!”
谢暮云缓缓又软了气势,垂眸不敢同她对视。
又是半晌,他才再轻吐说:“这些年,的确是苦了你。”